果然,庄瀚跟徐昭昭说的都只是权宜之计,他根本就没想带徐昭昭去蒋家,而且找了一堆群演,准备瞒天过海。
徐昭昭被他像个金丝雀一样关在家中,根本搞不清楚。
我只能去找正主,蒋家进不去,我就去蒋氏集团下蹲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蹲了整整七天,总算蹲到了。
我将事实说给他们听的时候,他们起初不信,但是我带来了徐昭昭的头发,我说让他们尽管去测,只是时间要快,徐昭昭随时会有危险。
检验结果出来那天,我已经彻底病入膏肓,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我只能勉强张开口,让周放去帮我做这件事,也把从前就准备好的两个小木盒递给他,让他帮我交给徐昭昭和徐晚晚。
蒋家确认徐昭昭身份后,又经过周放口中得知庄瀚和蒋欣的阴谋,直接派人到那个假别墅里把他们全部都带了回来,也通知了庄家的人过来。
徐昭昭这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崩溃的撕扯着庄瀚的衣服尖叫:“你为什么要骗我,我还不够爱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庄瀚见事情败落,直接冷然将徐昭昭推开:“你不过就是我打发闲暇时间找来的玩意,就凭你也配跟我谈爱?我爱的人一直都是蒋欣,要不是看你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说来也好笑,这个世上最爱你的应该只有沈寻那个大傻逼吧,可惜你不信他,还把他赶走。”
徐昭昭不死心,瘫倒在地上,声嘶力竭:“晚晚,总归是你的亲女儿吧,你就对她那么心狠?”
“女儿?笑死,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玩物生下我的孩子?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的根本就不是我,你也知道我挺多兄弟对你有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的孩子,当然他们也不想探究,毕竟玩物而已,连带这个孽种都是没人要的。”
庄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似是想到什么有补充一句:“哦,对了,沈寻那个傻子也知道,当时还疯子一样跑到我们聚会的地方将我们一顿好揍,不过他居然没告诉你,好像是怕你跟这野种知道都接受不了吧,也正好给我了可乘之机,讲真的,你还真的是蠢,我都对你这样了,你居然勾勾手指头就前仆后继。”
徐昭昭崩溃的极了,仍是不敢相信:“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如果你不爱我,你当初为什么要费力帮我解决吸血的舅舅舅妈,我不信,你对我是有感情的。”
庄瀚突然哈哈大笑,蹲下身拍了拍徐昭昭的脸颊:“说你蠢你还不相信,当年明明是沈寻拿着刀子去你舅舅舅妈家发疯,说他们要是再敢缠着你就大不了鱼死网破,因为这事他还被刑拘了几天,结果你却把这事按在我头上,我当然不能辜负你的美意啦。”
徐昭昭直接接受不了晕厥过去,徐晚晚呆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15
蒋家父母怒急,没想到庄瀚居然当着他们的面还这么猖狂,庄家父母自然是护子心切,连带蒋欣这个肚子里怀有他们金孙的女人也维护下来。
蒋家跟庄家彻底撕破脸皮,商业上也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徐昭昭醒来后,周放将我遗留下来的小木盒给了她和徐晚晚。
徐昭昭的木盒里面放着的是我房子的赠与证明和一句话。
昭昭,这辈子爱你已成为本能,下辈子我就不做你舔狗了,你要好好生活。
徐晚晚的木盒里面放着的是一本独立的户口本及银行卡、密码,和一封信。
致晚晚: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知道你渴望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惜昭昭所遇非人,我不得不打破你这美好的幻想,我知道你从小就看不上我,觉得我不像个男人,可是晚晚,你得相信我对你的爱,我希望你过得好,户口我已经给你独立出来,我一直都知道你很聪明,只是不小心误入歧途,现在为时不晚,你仍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创造,学习就是最快捷的一个途径,你要相信自己,你值得最好的,你未来完全有能力创造出自己的幸福,银行卡里的钱,是我从小为你存下的,望你能展翅翱翔。
徐昭昭哭得泣不成声,不停问周放我去哪里了。
周放到此刻都无法原谅徐昭昭,只是也不想我死的不明不白,说道:“沈寻患了脑癌,人已经死了,徐昭昭你好自为之吧,不要让沈寻的苦心白费。”
徐昭昭怎么都不肯相信,在床上不停拍打。又哭又笑:“不会的,沈寻怎么会死,你骗我的对不对,一定是他生我的气了,不肯见我是不是,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相信他,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徐晚晚却比徐昭昭更为坚强,用力抱住徐昭昭,对周放点头示意。
周放拍了拍徐晚晚的肩膀,叹气离开。
出门前阳光划破阴暗,蓝天澄澈,周放仰头望天,心想:兄弟,下辈子一定不要活的这么累。
我死后,周放按我的遗言将我的尸骨烧化成灰,洒向大海。
徐晚晚则一改往昔的颓废,拼命学习,最终考上理想的大学。
而徐昭昭在蒋父蒋母的陪同下,开始重新迈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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