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般惨状,没人能离开。
我忍受着鞭打和烙印,被夹断了手指,被敲碎了膝盖。
陈宝银居然能来看我,见我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她落了泪,哭着要我妥协,要我低头。
阿生,你就跟阿延服个软,你接替苏伯伯的官职,守在藏书阁,我替你求情,阿延他不会杀你的,你别自讨苦吃了好不好。
呵。
我轻笑出声,只觉得她的关心实在怪异。
我与陈宝银成婚五年,她从未关切过我一句,不管是发热头疼,或是摔伤烫伤,她只是皱着眉,怪我不小心,却从未想起给我抹药,替我请大夫。
这一世对我的关心,真令人唏嘘。
陈宝银,我苏家守的是西洲,而非裴氏。
况且,我与裴风延,此生,势不两立。
我勉强抬起红肿的眼皮,眼神里尽是轻蔑之色,轻蔑于陈宝银对我虚假地关心,轻蔑于裴风延残暴的手段也不能将我折服。
我本是一介书生,但我永远效忠自己的国。
你,你便固执吧,等到苏家全族被杀,你再来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陈宝银气急败坏,甩着袖子离开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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