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到处借钱。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工资都是月月光。
上一世,沈冰河告诉我他父母身体不好,尤其是他爸爸有尿毒症,每个月透析加药钱要大几千。
所以在他跟我说AA制生活时,我不但不觉得他算计,还觉得感动。
现在我才知道,他爸有尿毒症不假,但是每个月国家报销完,花不到几百块。
他妈妈也没有病。
他之所以跟我这么说,一是不想给我花钱,二是为了不让他妈来给我照顾月子看孩子。
如今他所有的算计都像是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
借了半天,沈冰河也没借来多少。
只好用劳动替代钱,家里家务他全包,只为了让我出个饭钱。
之前他三条两天还能去婆婆那里拿点吃得打打牙祭,现如今害怕大肚子被发现,躲在家里那里也不能去。
所以他只能大着肚子拖地,强忍着油烟味的恶心给我做饭。
如果做得不好,我还会扣钱。
八个月的时候,沈冰河走两步就开始喘,脚肿得也跟个馒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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