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院监督,他们想耍赖也做不到。
我转手就将房子卖了出去,那房子脏了,我也懒得要。
至于女儿的骨灰,也没让我等多久。
三天后,严域就带着一个小小的罐子到了我面前。
看到那罐子的一瞬间,我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联系。
…… 后来我休了长假,按照严域的建议,去F国休假。
短短两个月,发生了太多。
坐在飞机上,我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
旁边有人落座,我没有睁眼。
“婉儿姐姐,介意多个人同行吗?”
熟悉的,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
竟然是严域!
他在搞什么?
不是刚回国,怎么又要出国?
“我一位老师退休定居在F国,正好去看看。”
我没说什么,默认了他的同行。
再后来,我将他默默为我做的一切看在眼里。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在追求我。
怎么都想不通。
尤其想不通,在江辰那日在公司楼下堵我的时候,严域早就细心安排好人,将那些嘲讽我的人全部骂了回去。
安排人带节奏,给我勇气。
“婉儿姐姐,小时候我们说好的,长大后你做我的新娘子,谁知道你说话不算数。”
遥远的记忆涌上心头。
我脸微红。
“孩子时说的话怎么算数?”
“可是我当真了。”
那张生人勿近的冰冷面孔,此刻竟露出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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