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一身工作服的许烟雨在向客人推销产品。
她竟然沦落到了要当推销员的地步。
大概有两三个月不见了,如果不是那把嗓音,我几乎要认不出来她了。
再也没有了高傲的棱角。
被生活磨平了脾气。
不过扭头几秒钟,坐在我旁边的季惜颜便悄悄地喝了一口酒。
呛得一直咳嗽。
我拍着她的背,让她赶紧吐出来。
不过片刻,她的手和脸都起了红点点。
是过敏的反应。
偏偏她不清醒,一杯倒的程度。
我喊了她几声,“颜颜,还好吗?”
她攀附在我的身上,迷迷糊糊的。
怕她出事,我扶着她去医院。
与许烟雨擦身而过。
那人呆愣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原来喊的是“颜颜”,并非是许烟雨的“烟。”
出来后,季惜颜便清醒了。
她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搅手指。
“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说自己没生气。
她刚刚是装过敏的。
就因为不想让我继续关注别人。
可我早就放下了,没有人会傻到继续送上门去给人侮辱。
我问她要不要去吃饭,,高裕那边留他自嗨算了。
季惜颜连忙答应,“好啊好啊。”
见我不生气,她竟然开始得寸进尺,“那我要跟你一起去国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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