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肚子，跪坐在院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妈瞪了我一眼，“老牛性格温顺，它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踩你！
是不是你打它了？”
我拼命地摇着头，“它想吃田里的稻谷，我拉着它不让它吃，他就想踩死我。”
我妈狐疑地朝着老牛看了一眼。
它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起来人畜无害。
“它无缘无故就踩你？
你怎么不说它想吃了你呢？
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撒谎，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牛悠闲地甩了甩尾巴，眼神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我在院子里跪到了后半夜，我妈才叫我起来。
我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第一次听见了老牛讲话。
它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你就解脱了。”
我像是被老牛迷了心智，此时此刻，我竟觉得我爸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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