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
顾时泽醒来时,我的过敏反应还很严重。
我假装要陪半夏熟悉环境,没有打开猫房的门。
听到他关门离开的声音,我才敢大口呼吸,痛哭起来。
我一边挠身上的疹子,一边用力哭着,竟也有些自残的快感。
中午时,顾时泽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给他送文件。
我强撑着精神,把文件送到了他手里。
他承诺这个项目完成后,就陪我去看极光。
我答应下来,没有反驳他,其实我想看的是流星。
因为我真的生理性地很高兴,这种高兴让我厌恶我自己。
出门时,我看到刘衫沁的身影,是顾时泽的助理领上楼的。
她穿的衣服,甚至还是我和顾时泽上次参加宴会时穿的那一件。
感觉可笑的同时,一股巨大的悲伤侵袭了我。
回到家后,看到卧室里巨大的结婚照,我忍不住犯了病。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我的笑声和无意义的自言自语。
半夏被我的声音吸引过来。
它看着我在房间里疯狂踱步,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但我丝毫没有察觉。
正在我马上就要冲向窗户时,半夏扑到了我脚下。
它用爪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脚,我低头看着它。
猛地把它抱起来,没几分钟,又突然撇开它。
可它一直没有离开。
两三个小时后,我才平复下来。
看着躺在我腿边的半夏,我有些恍惚。
顾时泽回家时,我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他又提起极光的事,我因为太累,就直接睡去了。
第二天,他提出要和我一起带半夏出门。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是他昨天无缝衔接和刘衫沁见面的一点愧疚驱动的自顾自得补偿。
可我不需要了。
我借口昨天太累,就直接让他自己带半夏出门。
他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