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的目光中装满初为父母的喜悦。
这目光,我很是熟悉。
成婚的第一年,我就被御医诊出了喜脉。
那时,萧煜刚登基。
他下朝后,兴奋地前朝跑回来,也是用这眼神看着我。
他激动地围着我转圈。
大量的珍宝源源不断地送进坤宁宫。
那年,大胜蛮夷,收复番邦。
国库空虚。
我嗔怪他奢靡浪费。
想要把这些赏赐送进国库。
他笑着看向我,不以为然道:“柔儿你乃一国之母,生下的孩子乃国之储君。“
“整个天下将来都是他,又何止这些东西!”
因为他的这句话。
成为皇后的这些年,我不敢松懈。
一直以身作则,统率后宫,公正无私。
尽力做好一个皇后、一个妻子应该担起的责任。
哪怕,我的长子成为前朝权利争斗的牺牲品,我也没有追究。
现在,那目光疼爱的人,换成了别人。
萧煜一就坐,独属后宫的除夕‘家宴’也开席了。
萧煜不好女色。
与我成婚十年来,后宫只有柳舒然一个妃子。
这个妃子还是萧煜去年南巡时,从江南带回的。
萧煜的生母三月前离世。
无长辈的家宴上,只有我们三个人。
却不影响萧煜即将为人父的心情。
使着筷子,很快将柳舒然面前的碗堆成小山。
柳舒然察觉到我扫过去的目光。
神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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