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寿宴更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哪里能将她找来,供众宾客一看?
父亲见我沉默不言,脸上的喜色淡了些。
他瞧见我是独身一人来的,开口询问道。
“旭光,洛溪人呢?”
我准备如实回答:“父亲,洛溪她......”
话音未落,一个仆佣急匆匆的跑进宴会厅。
我认出那仆佣正是宋旭辉院里长期服侍的。
他焦急给门外的人打着手势,我朝那处一看。
竟然是四五个高大的仆佣,正押着捆绑住手脚的洛溪进来了。
洛溪龇牙咧嘴的挣扎着,头上的狼耳都化形了出来。
想必是遭受了毒打。
“放开我,放开我!”洛溪大吼着,可那几个仆佣充耳不闻。
我坐着轮椅,不便上前阻止。
冷下脸,质问宋旭辉。
“弟弟这是何意?”
宋旭辉露出无辜嘴脸,望向父亲。
“父亲你瞧!哥还怪上我来了。”
他做出苦口婆心样子解释。
“这白狼洛溪啊,桀骜不驯。光这小半月,就逃跑了足足十五次!”
“要这是我的兽人,必定是抓一次毒打一次。”
“可哥哥到好,自己的兽人不驯服也就罢了,还任由她跑。”
“刚才我听我手下仆人提起,洛溪又跑了,急忙就遣人帮你抓回来了。”
“哥哥不谢谢我帮你解围,反倒怪我,这有礼吗?”
人类对于兽人的驯服一向以打压为宗旨。
不听话的兽人被活生生打死的例子多得是。
其他宾客听了宋旭辉的解释,纷纷觉得有理。
在他们看来,这宋家两子,小儿子能靠着兽人出尽风头。
但大儿子居然连基本的驯服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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