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记错了吧。”
我施施然离去,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发愣。
某些东西一旦被点破,就如同一根刺种下,哪怕拔去,也会隐隐作痛甚至留疤。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每看到宁桐,她总是穿着粉色的衣裳,戴着珍珠步摇。
她就宛若一朵娇媚的芍药。
可沈似画,是一朵洁白的清莲。
时间久了,赵禹之也逐渐发现了宁桐的变化。
他问宁桐:“怎么不穿水蓝色的衣裙?”
宁桐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僵硬的笑笑:“妾穿粉色不好看吗?”
赵禹之没有说话。
我就站在假山背后,静静地看着。
我心里明白。
不是不好看,是那样的话就不像她了。
瞧,宁桐自以为得到了赵禹之的心,到头来还不只是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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