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徐静则似是被打懵了,捂着脸颊,眼神像淬了毒般盯着我。
我却丝毫不惧。
“徐静则,你给我摆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伎俩。上次没把你赶出去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你要是再敢作妖,我保证你大学念不下去!”
良久,徐静则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便跑了出去。
下午,徐静则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姐姐,今天都是我不对,我请你吃饭赔罪好不好?”
我想着上午对她的语气太重,便想着赴约缓和关系,于是应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
刚一进包厢,便有人从背后用毛巾捂住我的嘴。
由于恐惧,我倒吸一口冷气,接着便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柴房中,浑身衣不蔽体。
动了动,发现被人绑的死死的。
我拼命呼救,却只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昏昏欲死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踹开。
看着逆光而来的林琛,我眼含热泪,委屈地望向他,觉得救赎终于来了。
待他跑近,朝我身下看去,眼里的担忧和焦急瞬间冰冻,眸色深沉,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这才感觉到胯间有潮湿之感,朝下一看,白色的浓稠滴滴答答地从大腿根流到膝盖窝。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可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身上根本没有不适感,我就只是被绑了起来!
我拼命地摇头,可怜地望着林琛,祈求他能够相信我。
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溅到水泥地上,炸起朵朵烟花,瞬间消散。
他扔给我一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这样,我们沉默着驱车回到了家。
不等天黑,林琛便称局里有事,要出差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归期。
我心下黯然,却无法开口解释。
就算解释了